古代王子出生,有吹律定名的记载,其事虽玄,其理却还可以接受,即命名须寓音乐性,喊起来美妙动人。因为名最初是用来叫喊的,“名”从夕从口,晚上我看不见你,你见不着我,碰头时,要用嘴说出彼此的姓名,才知道谁是谁。因此,原始人重音韵贵于形义,书写是后来才有的事。如此,名字的音节须响亮明白才能让人听得清楚,古人命名,对这一现象很注意。取名宝典告诉你如何了解古代命名知识。
上古人重音韵不重形义,造成汉语人名系统的第一个特殊性,即上古姓名声音固定,字形义则不固定。只要同音便可假借,所以古人姓氏常常是一个人有几种写法,像伏羲也作庖牺、宓羲,伯益也作伯翳、后益,舜也作俊,纣也作受等等。宝宝起名大全就在北京宏名轩取名。
周世的命名,由于有周密的义法,本应是可以确定书写下来的。然而周人积习未改,同音仍可相假。大思想家杨朱,也作杨子居,孟轲字子舆,也作子车、子居。荀况人称荀卿,也作孙卿。古人重音不重形义的这一作法,直到秦汉以后,国家杜会典章制度更趋完善,个人权益与名字的关系日见密切,名字的音形义才趋于一致,日臻定型。
历史往往有惊人相似的一幕,而这相似往往是在“精华”部分的承袭。然而,也有那么一些人,却在历史的糟粕上面作文章,开展另一形式的复古运动。明末至清,名字的谐音假借又蔚然成风,这时的人们喜好取字的同音者为新字,或以为号,从同音异义中寻找新趣,抒发新的寄托,一个名字常常由同音而化出几个新名。这是一种违反语言常规的叛逆行径,许多治史者奋笔疾书,以为淆乱可厌,然而此风丝毫不减。《在园杂志》的作者写他的朋友符涵光,字符孟;张彪,字越千;王瑛,字策诠。此三公壮年时,名字都有蒸蒸向上的气概,但是后来,符孟不乐仕进,改字凫盟,乐与鸥、乌等鸟类为盟了;越千也心灰意懒,不求闻达,改字月阡,在月下的阡陌散散心也自足了;王瑛罢职闲游,改名婴,嗟叹为世网所缠绕。三公新字皆音同体别,另有一种奇托。最详细的取名大全就在北京宏名轩起名网。